我给玛格丽特姨妈的圣诞礼物是一只她喜欢的喜鹊,而给神父Ross是一只经常造访他的‘屠夫鸟’。他照顾这只鸟好几年了,鸟儿早已成家了,他在家的时候,这只母鸟曾经带了小鸟一起来看他。我画下它站在椅背上,像个老朋友一样望着他的神情。
2020年的新年前夜,我们和往年一样,去Nelson Bay的神父Ross家看海边焰火。几个月的山火造成的空气污染让新州政府几欲放弃悉尼的新年焰火,或许是安抚民众,也或许是不忍扫数万名专程飞来澳洲看新年焰火的游客们的兴,悉尼保留了新年焰火,但多个城市还是主动取消了。Nelson Bay的焰火是在海上放的, 规模不大,前后十五分钟。走出家门前,我们又喂了一群‘彩虹’,我肯定认不出当年我画的那只,对我来说,它们都长的一样。
晚上九点,焰火准时在海上升起,月光洒在海面,升腾的焰火璀璨明亮,气势辉煌,海水倒映着焰火,宛如一个仙境,我们和居民、游客们一起欢呼,几小时后,就要进入一个新的年份了。2020,听起来多么遥远啊,我记得孩童时代的绘画比赛,2000是一个让孩子们梦想的年代,画面里的我们不是坐在火箭上飞向月球,就是在海底世界遇见船一样大的海洋生物。如今,梦想越来越小,现实越来越大。而2020就这么迅速得来到眼前,没有商量的。
显然,这个新年的目标是,好好地活下去。
回到纽卡斯尔市区,我发现差点活不下去的是院子种的豇豆,尽管请湿是地中心的老同事Darryl帮我们浇水,这么毒的太阳,老人家是无法早晚跑两趟的。
过了几天,上一单的客户(后来成为好朋友)Ean先生打电话给光头,你想养一只Lorikeet吗?我太太的母亲受不了它的高音,想送人。
光头先生心心念念的不就是要想照顾一只鸟吗?我们爽快地答应了。
1月17日,我第一次见到路易。
当Ean跳下他 的越野车,我迎出门,他从后备箱里,拿下一个半米高的笼子。我接过来,带进屋,‘Hi,Gorgeous’,我凑近鸟笼子,对着它说。
没想到回应我的是一声清脆而欢快的‘Hello’,它一下跳到笼门前,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我,
我吃惊地看着Ean,‘Yes,he can talk , and he likes talking’ Ean笑眯眯地说
我喜出望外,‘Lewy, Mum calls him Lewy ’ Ean 说。‘ Lewy, 路易’我重复地它的名字,它开始‘Hello,Hello’地回应着我。
Ean留下两罐鸟食,走了,剩下我和路易。我把路易放在绿陶兔旁边,对它说,瞧这是你伙伴的羽毛呢,再把那副画放在笼子后,‘这是我画的,也是你的伙伴哦’。
路易似懂非懂地望着新的环境,望着它的新伙伴,开始说着我还听不懂的鸟语。可这有什么关系呢,我们有大把时间相处。
,第二天上午,我们试着打开笼门,让它出来玩,没想到,它一下就跳到我手上,顺着我的手臂,站在我肩上,开始亲吻我的脸。又不时跳到我头上,它真是一只热情的鸟啊。
这可真是个好开端,我对光头说。可是他却高兴不起来。‘路易很可能就认你做主人了,因为它是只雄鸟’,我却不以为然。
接下来,路易的表现果真应验了光头的猜测。
这是一只聪明活泼,天真好奇,极通人性的雄性彩虹吸蜜鹦鹉。
(未完待续)
评论
好漂亮 ,怀念我们家原来养的两只 love bird. …
好漂亮 ,怀念我们家原来养的两只 love bird.
George & Angel 可惜没养几年就死去。